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励志的网名 她们的奥运故事令世界动容

奥运会最动人的瞬间,从来不只是夺冠的那一刻。在东京奥运赛场内外,一些或温情或励志或感人的故事同样触动着全世界人民的内心。这些故事与胜负无关,却是奥运精神的另一种诠释。这些故事的主人公也不一定是场上最闪耀的焦点,却可能是最特别的存在。

她们用独特的经历写下了不一样的奥运篇章,或许也能让人对“体育的魅力从来不止体育本身”这句话,产生更深刻的理解。

池江璃花子 重生

“我喜欢中间泳道,这代表你游得最快,我觉得这是属于我的。”2000年出生的日本泳坛新星池江璃花子在一部纪录片中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

她原本是有足够底气的:3岁接触游泳,16岁入选国家队,18岁一举拿下6块亚运金牌,先后打破世界青年纪录和亚运纪录,是“出道即巅峰”的典型。

正因如此,池江璃花子被日本民众寄予厚望。很多人断言,她必将在2020年东京奥运赛场大放光芒。


图说:池江璃花子。图源:GJ

可是造化弄人,2019年初,池江璃花子在训练时感到身心疲乏、呼吸困难。很快,一封白血病诊断书瞬间将她推向黑暗的深渊。

随之而来的是病痛的折磨,掉落的头发、日渐消瘦的身体、被摧毁的意志……从泳池转向病床,池江璃花子一度难以接受。在无法进食、无法活动、无法说话的时候,她说自己“想到了死”。

昔日的对手在听闻池江璃花子的不幸遭遇后也倍感痛心。2019年7月,在游泳世锦赛100米蝶泳的颁奖礼上,三位奖牌获得者在手心写下了“永不言弃”的祝福语,给池江璃花子打气。

值得庆幸的是,10个月后,池江璃花子战胜了病魔。但伴随大病过后身体机能的大幅下降,彼时的她早已不是从前的自己。

“就算重头来过,那又怎样。”从死神手里逃脱、再次站在神往的泳池边,池江璃花子感慨万分,“我还活着,这本身就是值得感恩的事。很多人告诉我,我重新游泳这件事给了他们力量,但事实上,我并不是为任何人而游。我游泳,是因为我真的很喜欢。”

因为热爱,池江璃花子决定重返赛场。今年2月,她在日本国内比赛中获得50米蝶泳冠军。这是她复出后的首个冠军,也为她赢得了奥运入场券。

在东京奥运赛场上,人们看到了一个体型略显瘦弱但眼神无比坚定的池江璃花子。当她纵身跃入泳池的瞬间,无数人的内心燃起了敬意。尽管最后成绩并不理想,但池江璃花子对未来充满信心:“我更大的目标是巴黎奥运!”

涅槃重生后,池江璃花子似乎比从前更清楚应该怎样活:“纠结于过去不能改变任何事情,所以需要思考的是,怎样活在当下,怎样改变未来。”

丘索维金娜 坚持

7月25日,46岁的乌兹别克斯坦体操名将丘索维金娜第八次站上了奥运跳马比赛的赛场,眼角的皱纹清晰可见。

在完成自己职业生涯的最后一跳后,这位在体坛活跃了30年的老将止步于女子体操资格赛。走下“舞台”,丘索维金娜一边回望着场地,一边躲在教练怀里止不住地哭泣。

这一刻,全世界跟着丘索维金娜一起伤感。因为一代传奇,就此谢幕。


图说:丘索维金娜。图源:GJ

代表苏联出道,代表独联体第一次拿到奥运冠军,代表德国出征北京奥运,2013年回归祖国怀抱……丘索维金娜的职业轨迹在奥运历史上绝无仅有。

和她的“超长待机”一起被世人铭记的,还有一段让人泪目的往事。

2002年,丘索维金娜当时仅2岁的儿子被确诊为白血病。为了给儿子治病,她和丈夫倾囊而出,变卖了所有家产。但在高昂的医疗费面前,这些不过是杯水车薪。

更让丘索维金娜陷入绝望的是,乌兹别克斯坦当时的医疗条件根本无法治好她儿子的病。这时候,德国主动向她伸出了援助之手。

举家搬迁至德国后,丘索维金娜在陪同儿子看病的同时依旧刻苦训练,通过参加各种比赛赚钱,并于2008年代表德国队亮相北京奥运。

随着儿子逐渐康复,丘索维金娜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落下。“我终于可以把比赛当成一种享受,并从中收获巨大的快乐了。”此后,体操在她心中又回归了纯粹的本质。

其实,当丘索维金娜出现在东京奥运赛场的那一刻,无论成败,就已经是个奇迹。

马尔迪尼 希望

一代人终将老去,但总有人正当年轻。东京奥运赛场上,有一支由29名不同国家运动员组成的队伍,他们代表着一个特殊而又庞大的群体——难民。23岁的游泳运动员尤丝拉·马尔迪尼,正是这支奥运难民代表团的“门面担当”。

马尔迪尼来自战火纷飞的叙利亚,祖国没能给怀揣奥运梦的她一个安宁的备战环境,有的只是冰冷的水温、频繁的断电和不定时的炸弹袭击。


图说:尤丝拉·马尔迪尼。图源:GJ

2015年,17岁的马尔迪尼为了自己的游泳生涯,和姐姐萨拉一起离开家乡大马士革,踏上前往德国的“寻梦之旅”。当她们乘坐一艘拥挤的橡皮艇试图穿越土耳其和希腊之间的危险水域时,船上引擎突然失灵,海浪随时可能将船掀翻。

生死关头,生在游泳世家、谙熟水性的姐妹俩为了确保艇上其他18名乘客的安危,毫不犹豫地跳进了刺骨的海水,用尽全身力气推着橡皮艇前行。经过三个半小时的艰难跋涉,橡皮艇最终在希腊靠岸。

途经塞尔维亚、匈牙利、奥地利,离家25天后,姐妹俩终于抵达德国的一个难民营。幸运的是,几周后她们成功打动了当地一个游泳俱乐部的教练,开启了正规训练。

2016年8月,马尔迪尼置身巴西里约热内卢的奥林匹克体育场,迎接她的是热烈的欢呼声。

“当我第一次来到德国时,我真的为‘难民’这个词感到羞耻。我当时以为人们会觉得我贫穷、愚蠢,来到这里只是为了赚钱或寻找机会。”目睹自己的家乡被战火蹂躏,朋友因战争而丧生,在异国他乡的马尔迪尼深感自卑,“困难的是,你不得不依靠陌生人的施舍。”

“但当我进入里约奥运体育场时,一切都变了。”马尔迪尼说,当她与其他9名同样漂泊在外的运动员一起出席开幕式时,她意识到,自己为之奋斗的正是“难民”这个群体。“我慢慢接受了这个词,并将为这一群体的荣誉而战!”

联合国难民署最新报告显示,全世界目前至少有8200万人被迫流离失所。马尔迪尼的另一个身份是联合国难民署亲善大使,训练之余也时常出现在各地的难民营中。

“没有在奥运场上获胜,但我还是赢了,因为我给了人们希望。参加奥运不仅关乎金牌,还有着更多意义。身为难民,我意识到能帮助他人比游泳本身更重要。首先我是人,是女性,然后才是运动员。”马尔迪尼十分看重自己的这份特殊使命。

今年马尔迪尼踏上了第二次奥运征程,尽管在100米蝶泳预赛就被淘汰,但毫无疑问,这位年轻的叙利亚女孩已经书写了传奇。

阿里·扎达 挑战

25岁的阿富汗姑娘马苏玛·阿里·扎达也是东京奥运难民代表团的一员,在赛场上,戴着黑色头巾的她格外醒目。

身在阿富汗这一女性地位低下的国家,马苏玛追逐自行车梦的道路异常坎坷,但她并没有低头,而是向传统和权威发起了挑战。


图说:马苏玛·阿里·扎达。图源:GJ

马苏玛18个月大时就跟随父母逃离了阿富汗,在伊朗流亡期间开始练习自行车。当全家重返喀布尔时,16岁的马苏玛被选入阿富汗国家队。

但她没想到,因为敢于在公共场合穿运动服骑车,她在自己的家乡遭到了攻击和家人的不解。

“我从没想过在骑车的路上会有人向我扔石头。”马苏玛说,“在这个国家,几乎所有骑自行车的女性都有这样被侮辱的经历。即便是身着运动装的男性也会遭遇冷眼,对女性而言就更是一种彻头彻尾的危险行为。”

就连家里的亲戚也不能理解她的坚持。“我的叔叔告诉我的父母:‘她必须停下。’”

压力之下,马苏玛和家人于2017年再次离开阿富汗,并向法国申请庇护。

“被迫离开自己的国家是件痛苦的事,但我别无选择。我想每个难民都会理解。”在法国期间,马苏玛一边训练,一边在大学攻读土木工程专业。

代表难民群体站在奥运舞台,马苏玛希望自己能成为那些被迫离开祖国或放弃体育梦想的女性心中的灯塔。“这不仅是为了我自己,还为了所有阿富汗女性,以及全世界没有权利骑自行车的女性。”

“有了自行车,我可以去山上,去平原,去很多新的地方,会看到生活还在继续,并感觉自己真切地活着。像鸟一样,我是自由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骑自行车是马苏玛通往自由的通行证。

弦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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