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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狗咬 梦见把蛇打死

故事:侠客传奇之提灯白衣僧人 梦见狗咬

淄川有个屠夫,名叫夏福贵,因为长得丑陋,家里又穷,直到三十岁,才与邻村寡妇张氏结婚,三十一岁时,得了个儿子。

邻居们对他说道,“如今你也有了儿子,一定要给他取个好名字。”夏福贵笑了笑,说道,“我叫福贵,还不是穷得叮当乱响?”他给儿子取名平安,不求福贵,只求平平安安。

夏平安懂事极早,同龄的孩子,还在父母前面撒娇,他已经在父亲的肉铺帮忙。人们笑着说道,“夏屠户,你后继有人了!”

夏福贵生气的说道,“做屠夫很累,又被人看不起,我的儿子,将来是要读书,做大官的。”夏平安很认真的说道,“做屠夫卖肉,也是凭本事吃饭,我并不觉得低人一等。”


夏福贵把儿子送到了学堂,跟学究吴先生读书。夏平安放学的时候,看到父亲在肉铺忙碌,满身大汗,他哭着说道,“我一定要好好读书,将来回报父母,让你们过上好日子。”夏福贵摸着儿子的头,笑着说道,“你有这份孝心,我便是再苦再累,也值了。”

附近有个姓杜的独居老者,年轻时在外漂泊,老了归隐田园。他经常在门口闲坐,给小孩子们,散发些小点心,顺便说些历史掌故,外面的风土人情,深得小孩子们喜欢。

夏平安读书之余,也爱听杜先生讲古。有次吴学究跟别人谈话,话题恰巧杜先生曾经说过。夏平安便将杜先生的说法,重复了一遍。吴学究好奇的说道,“这些事情,是谁讲给你听的?”夏平安据实说了。吴学究惊讶的说道,“这不是一般人,我要亲自去拜见。”便停了学堂里的课,专程沐浴更衣,去拜见杜先生。

吴学究回来之后,对夏平安说道,“杜先生的学识,远超于我。你跟他学习,将来成就更好。”夏平安回家,对父亲说了。


夏福贵便提了猪肉,去见杜先生,杜先生笑着说道,“孩子想跟我学,送过来就是。我们是邻居,我又不以教学为生,如何能收对你的东西呢?”夏福贵认真地说道,“先生教书育人,是最大的功德,这一点猪肉,不及先生功德的万一,请一定要收下。”

杜先生讲课,与吴学究不同,他教学生最多的,是做人的道理。他经常说,“一个人满腹经纶,却毫无道德,这样的人一旦作恶,危害极大。”

夏平安读书时,杜先生便会喝茶看古卷,有时候会在院子中练剑。夏平安好奇的问道,“我看别人练剑,都是纵高伏低,讲究快捷多变,为何先生的剑法,却是慢吞吞的呢,这样的剑法,能杀人吗?”

杜先生笑着说道,“静如处子动如脱兔,这个道理,你听说没有?练剑不能一味求怪,而是要快慢随心,练武之人,应该学会控制宝剑,而不应该让宝剑,掌控了自己。”夏平安说道,“先生的剑术,能教我吗?”杜先生笑着问道,“你为何要学剑呢?”

夏平安说道,“都说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我偏偏不信,弟子要做个不一样的书生。”杜先生抚须笑道,“说得不错,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文武双全,你想学,我便教你。”


夏平安跟随杜先生读书习武六年。他十一岁那年,杜先生出门访友,留下夏平安,帮他照顾 笼中黄鸟,庭前繁花。夏平安乐得清静,每天读书累了,便在院子里练剑。

有天下午,夏平安正在练剑,有个提灯的白衣僧人,站在篱笆墙外,轻声叫好。夏平安奇怪的问道,“此时天光大亮,法师为何还要提灯呢?”

白衣僧人笑了笑,说道,“和尚提灯,并非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天下苍生。我在找一个大奸大恶之人,白天提灯,可以看得更清楚些。”

夏平安笑着说道,“法师提灯,固然可以看清别人,但别人也可以看清你, 我觉得你提灯,就是在给那个大恶人报信。”白衣僧人微微一笑,目光炯炯,看向夏平安,“我看你刚才练剑,剑法缓慢,蕴含极大慈悲,似乎是禅宗一脉,不知你师父是谁呢?”

夏平安笑着说道,“我师父杜先生,出门访友,好久未归了,法师若是等,自然能见到。”白衣僧人点点头,笑着说道,“那就是我与令师父缘分浅了,我也练过几天剑法,就与你切磋下,如何?等他回来,看到我剑势,自然知道我是谁。”


夏平安替白衣僧人提灯,白衣僧提剑在手,向前半步,剑尖斜撩,到了半途,转为直刺,他身子不停,白衣飘动若仙人。夏平安看得眼花缭乱,用心记忆,却顾此失彼。

白衣僧人停剑,看向夏平安,微笑着说道,“记住多少?”夏平安伸出五根手指,又摇摇头,最后留下三根手指。白衣僧人笑着说道,“能记住三招,已经难能可贵。”

又将剑法,演练了一遍。夏平安笑着说道,“这次我记住了七招!”他依照记忆演练,白衣僧微笑道,“果然是七招,只是彼此之间,毫无联系,这样的七招,你都能记住,难为你了!”

白衣僧说完,提灯转身远去。

村中有几只恶犬,从来都是无事狂吠,今日见了白衣僧人,全部低眉顺耳,一声不响。

夏平安如同做梦,看白衣僧人走远,继续练习那七招剑法,他当天并不觉得如何,几天之后,逐渐体会出其中奥妙。


十几天后,夏平安正在院子中练剑,杜先生走进来,问道,“这剑法,是谁教你的?”夏平安将之前的事情,据实以告。

杜先生点了点头,说道,“你将白衣僧的剑招,对我施展出来。”夏平安以木棍作剑,向杜先生刺去,杜先生也拿了一根木棍,等夏平安木棍近身,突然挥舞木棍,打向夏平安木棍。

夏平安木棍向下一滑,躲开了杜先生木棍砸击,仍向杜先生刺去,只是先前刺向杜先生胸膛,此时改成了小腹。杜先生木棍竖垂,然后横荡,将夏平安的木棍荡开。

三招之后,两根木棍相撞,啪的一声,夏平安手中木棍折断。

夏平安扔了断棍,又换了一根,说道,“再来!”这次只用了两招,夏平安手里木棍,再次被杜先生打断,夏平安咦了一声,又换了根木棍。

杜先生笑着停手,说道,“能遇到白衣僧,是你的造化,他传你武功,更是天大的造化,你悟性不错,这七招剑法,可以练下去。”

夏平安惊喜的问道,“先生也知道白衣僧人吗?”


杜先生微笑着说道,“真正的僧人,没有穿白衣的。”夏平安惊讶地问道,“难道他是个骗子?可是他没骗弟子任何东西。”杜先生眼望远方,微笑着说道,“白衣僧不是骗子,而是个大大的好人。他每次提灯出行的时候,就是告诫人们,会有血光之灾出现。”

夏平安惊讶地说道,“能够预知血光之灾,白衣僧是神仙吗?”杜先生笑着说道,“若是神仙,他怎么会提灯找人呢?他提灯所找的,都是大奸大恶之人,一旦找到,必须诛杀,江湖传言,白衣僧提的灯,可以追魂索命。”

夏平安后背冒出凉气,说道,“看起来慈眉善目的僧人,居然如此可怕。”杜先生笑着说道,“俗话说,不能以貌取人,便是这个道理。”夏平安点了点头,杜先生接着说道,“白衣僧最擅长的绝技,便是一气化三清的剑术,可以刺出一剑,在对手身上,留下三道剑痕。”

尽管如此,夏平安对杜先生的话,心存疑惑。直到有一天,有人来肉铺买肉,说起三百里外,有个身穿白衣的僧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杀死一名使用双刀的年轻人。

官府闻讯赶到,发现那年轻人,正是追寻多日的大盗田登科。田登科的致命伤,便是咽喉上三道剑痕。


夏平安无端激动好久。从那以后,他练剑更加勤奋。达到废寝忘食的程度,杜先生准备了间房子,让夏平安居住,方便随时指点他。

夏平安十五岁那年,有个叫牛三的无赖,在父亲肉铺捣乱。他上前劝解,牛三一拳向他打来,夏平安侧身避开,拉住牛三手腕,轻轻用力,将牛三摔倒。

牛三恼羞成怒,抽出短刀,刺向夏平安,夏福贵害怕儿子受伤,挡在儿子前面。夏平安捡起一根木棒,一下就打掉了牛三短刀,接着顶住了牛三的眼睛。“你要是不想瞎,就赶紧滚!”

牛三仓皇而去,过了一会儿,纠结了四五个人,蜂拥而来,要找夏平安报仇。

夏平安拿了一根长棍,独自迎战五人,毫无惧色,夏福贵眼见不好,叫来了杜先生。牛三杀的眼红,挥刀向杜先生刺去,杜先生原地不动,两根手指,捏住了牛三刺过来的短刀,轻轻发力,捏断刀尖。他笑着对牛三说道,“老三,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为何要拳脚相见呢。”

围观众人,无不目瞪口呆,牛三跪在地上,不住磕头,“请老先生饶命。”杜先生扶起牛三,说道,“大家都是好邻居,以后还要相互帮助。”

人们纷纷竖起大拇指,称赞杜先生。杜先生叹了口气,摇摇头走开了。


第二天早上,很多人带着孩子,等在杜先生家门前,要拜杜先生为师。夏平安高兴地告诉杜先生,杜先生却挥了挥手,说道,“告诉他们,我身体不好,不想收弟子。”

夏平安不明就里,还是按照先生的吩咐做了。人们失望地走了。

夏平安疑惑的问道,“传道授业,是先生经常讲的,今日为何要拒绝呢?”杜先生叹一口气,说道,“这些人送来孩子,并非为了学道,而是为了学武,没有道的武者,是非常可怕的。”

接下来的好几天,杜先生都眉头不展,心事重重的样子。

夏平安试探着问道,“那些人已经走了,先生为什么不开心的呢?”杜先生说道,“我并不怕他们,我所担心的,是以后不会有太平日子了。”说到这里,杜先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突然有人笑着说道,“有酒喝,有花赏,声名在外,杜大侠客的日子,过得让人羡慕,也让我找得好苦。”夏平安抬头,见一个道人站在篱笆墙外。


那道人年纪与杜先生相仿,托着一只巨大的青铜铸成的木鱼,他轻敲木鱼,声音传出老远。

杜先生的脸色,微微一变,笑着对夏平安说道,“我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上门了,你去帮我买些好茶。”递给夏平安一些散碎银子。

夏平安看着那道人,向杜先生说道,“这道人面相凶恶,真的是您朋友吗?”木鱼道人笑了笑,说道,“你师父没告诉你,以貌取人,是最不可取的吗?难道在你眼里,只有提灯僧人,才是好人吗?”

夏平安只能拿着银子,到了茶叶铺,茶叶铺掌柜惊讶的说道,“杜先生的茶,比我的茶强很多,平日都是我蹭他的茶喝,为何今日,来我这里买好茶呢?”

夏平安突然醒悟,叫了声先生,拔腿向杜先生家里跑去。

很多人围在门口,向里观望,夏平安冲进人群,看到杜先生跟木鱼道人动手。


杜先生一改练剑时慢吞吞的样子,剑招迅捷狠辣,刺向木鱼道人。木鱼道人挥舞木鱼,将杜先生凌厉无比剑招拦下。

木鱼道人冷笑道,“杜尘宇,当年在剑门关外,你拔剑坏我好事的风采,去了哪里?为何多年过去,你的剑术没有精进,反而倒退了?”他每说一句,便挥舞木鱼猛砸一下。面对紧逼,杜先生步步后退,他的宝剑在沉重的木鱼面前,占不到丝毫优势。

夏平安气血上涌,提剑上去帮忙,刚出两招,便被木鱼道人砸飞了宝剑。杜先生大声道,“江上鸿,所有因果,与他无关,他只是个孩子,放他走!”木鱼道人江上鸿冷笑道,“他的剑法,有提灯和尚的风骨,我不能饶了他!”

他接着说道,“当初在剑门关外,若不是你与提灯和尚逸尘,联手夹攻,我何至于落败,又何必做道士?”江上鸿越说越气,掏出一根铁链,挂在木鱼上,挥舞开来。

整座小院之内,风声大作,有山雨欲来之势。杜先生原本不敌,此时又要照顾夏平安,夏平安两人处境,岌岌可危。


围观人群大惊,说道,“要出人命了,赶紧报官!”

木鱼道人冷笑道,“报官来不及了!等他们死后,本道爷为他们超度就是!”

突然有个白衣和尚,提灯从远处走近,笑着说道,“讲到超度,道家如何比得上佛家?何况你还是个假道士。”木鱼道人冷声道,“我是个假道士,你也不是真和尚!当年的因果,今日都做个了结!”

提灯僧逸尘左手提灯,侧身躲过飞撞而来的青铜木鱼,右手伸出,在铁链一斩,青铜木鱼陡然飞回,撞向木鱼道人。看起来轻而易举,但其中方寸力道火候,拿捏妙到毫巅。

木鱼道人江上鸿低头躲避,杜先生长剑乘机攻到,刺破江上鸿的道袍。江上鸿毫不退缩,再次挥舞青铜木鱼,向杜先生砸来。”

提灯僧加入之后,两边情势逆转,江上鸿拼出老命,却渐渐显露出败势。他瞳孔灌血,几近疯魔,大声道,“你们两个打一个,我便是死了,还是不服!

提灯僧逸尘轻叹一声,说道,“杜兄年长几岁,便请歇息,便让我们出家之人,了断因果。”他放下手中那盏灯,在腰间抽出软剑抖直,刺向江上鸿。


江上鸿挥舞青铜木鱼,以上势下,砸中软剑,软剑瞬间弯曲,却再次绷直,提灯僧向前踏出一步,快如奔马惊鸿,软剑连颤,两剑刺中江上鸿前胸,第三剑抵住江上鸿咽喉,却并未刺进去。

夏平安看得目瞪口呆,大声叫好,他向杜先生说道,“刚才这剑法,是不是一气化三清?”杜先生笑着,点了点头,“多年未见,二弟的剑法,比之当初,又精进了很多。”

提灯僧笑着说道,“如今你可服了?”木鱼道人大声道,“我还是不服!为了打败你们,我遁入道门,放弃最擅长的剑术,潜心研制青铜木鱼,克制你们剑法,为何还是败了?”

提灯僧笑道,“当年你为非作歹,在剑门关外,被我们追上,平心而论,那时我与杜大哥,任何一人,都不是你对手,两人合力,也仅仅是将你击伤,还是让你从容逃去。

这几十年来,我不忘初心,始终提灯在江湖走动,寻找大奸大恶之人。几乎每隔些日子,便有一场搏杀,与顶尖高手对决,与练武毫无二致,甚至比你的武功进境,提升更快。”


有风吹来,提灯僧人宽大白袍随风飘荡,露出满是伤痕双臂,提灯僧笑着说道,“这些伤痕,多是我与大奸大恶之人动手时,受伤所留,其中最深伤疤,便是拜你所赐。”

木鱼道人冷哼一声,说道,“话虽如此,你就是杀了我,我依旧不服!”提灯僧笑着说道,“你作恶太多,若是一剑杀了你,倒是便宜了你。”他剑尖微动,刺断了木鱼道人肩胛骨,接着飞起一脚,将木鱼道人踢倒,又挑断他脚筋。

木鱼道人大声道,“杀便杀了,你如此折损我身体,不配做出家人。”提灯僧笑着说道,“我本就不是出家人,我刺断你肩胛骨,免得你反抗,挑断你脚筋,免你逃走。至于你生死,我要将你交给官府,按律治罪。”

提灯僧转过身来,向杜先生说道,“小弟来的晚了些,让大哥受惊了。”杜先生拉住提灯僧,语气感慨,“一别几十年,我已老去,贤弟还是当初的风骨。还好贤弟及时赶到,不然你我,就要阴阳相隔了。”


提灯僧笑着说道,“当初分别之时,大哥说要永别江湖,小弟虽然想念大哥,却不敢来叨扰,几年前,偶然遇到少年夏平安,见到他练习大哥剑法,我便知大哥江湖心未灭。便教了夏平安几招,也算跟大哥打过了招呼。”

杜先生叹一口气,“一入江湖,身不由己,我想淡出江湖,奈何这该杀的江湖,却忘不了我。”

就在此时,外面人声鼎沸,马蹄声响起,正是当地骑巡飞马赶来,带走了木鱼道人。带头骑巡,向提灯僧抱拳说道,“法师替天行道,我一定上奏朝廷,为法师请功。”

提灯僧说道,“江上鸿为非作歹,能够今日,是天道轮回,我是替天办事,不求回报。”不管骑巡再三恳请,提灯僧摇头拒绝。

提灯僧看着骑巡带着江上鸿远去,回头向杜先生说道,“打扰了杜兄清修,小弟见过兄长一面,再次离开,心里再无挂怀。”杜先生叹一口气,说道,“在这里躲了十几年,我很想江湖上的朋友。”

提灯僧满眼惊喜,“大哥要重出江湖吗?”杜先生笑了笑,“既然江湖忘不了我,我便去江湖走一遭!”当天晚上,杜先生去了夏福贵的肉铺。听到他要带走夏平安,夏福贵点头答应。“男子汉大丈夫,当志在四方,出去闯荡,不是坏事。”

杜先生有点动容,他从未想到,一个整日操刀杀猪的屠夫,会如此通透。

第二天,晨露未晞之时,屠夫夏福贵与妻子张氏,站在路口,看着儿子与杜先生并肩走远,天色未曾大亮,却已经能看清道路。尽管如此,一身白衣的僧人,依旧提灯而行。

“臭小子,混不出样子,就别回来!”夏福贵向着儿子模糊背影,大声说道。张氏没有说话,有眼泪涌上眼角,她轻轻用粗布衣袖抹去。


若干年后,武林正邪大战。青木崖的天命教,挑战武林正派。双方在鬼绝谷一分高下。有个叫夏平安的年轻侠客,单人独剑,以一气化三清的剑法,杀死十五名魔教高手,魔教惊呼,中原武林,何时出现这样的少年高手?

夏平安,因此一战成名。

夕阳如血。

一个上年纪的灰衣僧人和一个白发如雪的老人,在一名背剑少年的陪同下,抬头仰望剑门关。他们年纪越来越大,最后的愿望,就是回到曾经的江湖,再走一次,曾经走过的地方。

天色未黑,却有好几个身穿白衣的僧人,提灯沿着台阶,缓步而下。

夏平安看着灰衣僧人,“师父,他们在学你!”灰衣僧人笑着点头,却没有说话。须发皆白的杜先生,微笑着说道,“江湖,始终是年轻人的江湖,却不是白衣僧人的江湖。这些人学二弟提灯,却未必有二弟看得明白。”

眼神有些浑浊的灰衣老僧,看着眼前白衣提灯僧人,眼神突然清澈,他似乎看到了年轻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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