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花夕拾话雅安之“三雅”

雅雨 雅鱼 雅女

李 靖

朝花夕拾话雅安之雅雨

“清风雅雨建昌月”是女娲补天的遗漏,还是老天厚此薄彼的眷顾?雅安,青衣江边宁静安逸的一座城市,因雨而闻名,一年以200多天的降雨天数全国排名第一,600多小时的光日照全球排名倒数第一,所以又有“天漏雨城”之说。

雅安,城市虽不大,依山傍水的很是精致。特殊的地理位置,造就了这里的气候温润潮湿,群山逶迤叠嶂,江水汨汨流淌,风景旖旎秀美,植被茂密繁多,空气清新怡人的画卷景致。

雅安,生活节奏很慢、很缓,缓慢到几乎停滞了岁月,凝固了时间。就是这样的一座城,却在时间过往的涟漪中,沉淀出自己独有那份文化底蕴的璀璨。

说到雅安,也不得不提“三雅”。“三雅”对于雅安人来说就是一方水土、一个符号、一段文化、一块烙印、一张名片、及一种元素。“三雅”成就了今天的雅安,雅安也完美诠释了“三雅”的文化与内涵。

“三雅”即为雅雨、雅鱼、雅女,三者既血脉交融密不可分,又各有性格与风骨独雅其身。

说起雅雨,“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的雨,随处可见,不过似乎只有雅安的雨才能称得上“雅雨”。“雅雨”虽一样是雨,一样洗涤天空,一样滋润大地万物,一样落地无痕润物无声,但骨子里“雅”却到了极致,是别的雨学不来的。没到过雅安,没淋过“雅雨”,就不会体会雨中的那份雅韵与婉约。

“雅雨”很静,静得落地无声。雨,没有淅淅沥沥的婆娑,没有哗哗啦啦的嘈杂,更没有滴答滴答的音律……每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都会惊了风华,乱了流年。这里的雨就这样寂寥,静静悄悄,毫无声息的落下,“嘘”……寂静的雨,在这里如光似雾,曼妙成纱。

“雅雨”很柔,柔的百媚千娇,轻抚下绕指的温柔。雨,洒落在枝头,飘落在草丛,零落在小径青石路上,湿出了通幽处油折伞星星点点的落红……雨,轻柔的在水面浅行,不曾激起一丝的涟漪,怕惊扰水的清幽。雨,轻掠你的脸庞,在不经意间幻化成描眉处一滴剔透的小水珠,悬于眉宇间,倾诉剪不断的离愁与哀怨。

“雅雨”很润,烟雨雾洲的雅安在雅雨滋润下更加深邃悠远。雅安的山川阡陌处,一抹翠绿彰显出生命的勃勃生机。茶,雅安的地理标志,人们日常中的最爱,在雅雨的滋润浸染下在此间自由浪漫的生长,可人的芽孢在雨雾中瑟瑟招摇。收集一壶雅雨,用红尘来煮,茶在水中沉浮;品,世间甘苦,悟,春秋几度;雅雨的润还拱卫守护了雅安的女人们,让这里的女人被时间遗忘,岁月没有变成杀猪刀,而是成了护肤养颜的雪花膏。

“雅雨”很魅,雨,魅的在薄雾中穿行,在空气中肆意的弥漫,流窜。在周公山下,青衣江畔,花街柳巷;不经意间的迷离,妄为的湿了你的衣、你的发、你的眼、你的唇……你却毫无知觉,还在优雅的雨中潇洒漫步,如醉如痴浪漫,如梦如幻徘徊。

“雅雨”很韵,那种与生俱来的韵味是世间独有的。雨,裹挟着小城四季优雅的更迭纷洒入江,吟成了独舟凭栏的诗。雨,随风曼妙侵染旖旎了大山的颜色,绘就了岁月鎏金的画。雨,润泽下的这方沃土“杨柳依依,羌笛淼淼”谱出荡气回肠的曲。在悠悠的曲调中,诗与画的交融勾勒出一个烟雨诗画的小城。

雅安,就在雨中徜徉依洄,浅吟低唱那岁月经年的过往,烟雨画卷中的小城更是一个“雅”字了得。

朝花夕拾话雅安之雅鱼

说起雅安,必说“三雅文化”。雅鱼,又在“三雅”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早在1200多年前的唐代,中华诗圣杜甫在《将赴成都草堂途中有作·先寄严郑公五首》的长诗中赞叹:“鱼知丙穴由来美,酒忆郫筒不用沽。”这里说的丙穴之鱼就是雅鱼。雅鱼,学名齐口裂腹鱼或重口裂腹鱼,原名丙穴鱼,是名贵的冷水鱼,它以鲜嫩紧致、味美悠长震撼着人们的舌尖,颠覆着食客的味蕾,连口刁百转千回的慈禧太后誉为它为龙凤之肉。在2002年中国西部博览会上,雅鱼被评为中华奇珍鱼之首,成为中国国家地理标志产品。闻名遐迩千古盛誉的雅鱼为什么这样鲜美高端?成因很简单:拜天所赐,得成于雅山、雅水、雅雨。

雅安,又名雨城,山环水绕,草木葱茏,环境优美,有着像蛛网似的水系,中有一条清洌甘甜翡翠碧绿的河流叫周公河,是青衣江右岸的一级支流,古称镇江,由于河口高耸雄踞着周公山而更名周公河。而周公山原名蔡山,只因诸葛亮征讨南蛮山下宿营,梦见周公指点迷津大获全胜而更名。往事越千年,留下多少锦绣诗篇。周公河是青衣江在雅安市境内最大的支流,发源于眉山市洪雅县与乐山市金口河区交界处海拔2835米的城墙埂峰东麓(大相岭曾棚嘴垭口),在雨城区东面水中坝注入青衣江,全长95公里,流域面积1122平方公里,在雅安市境内有42公里长,集雨区296平方公里。河口高程563米,57个流量。周公河雅安段虽是一小段,但是天漏雅雨每年给流域有1800毫米300来天洗涤浸润和滋养,故水质无与伦比。

雅鱼原产于雨城区望鱼乡、沙坪镇、孔坪乡、南郊乡,后因大兴电站沿江筑坝水位抬升洄流漫灌,雅鱼沿江上溯,更兼历届政要为求得打包雅安的规模效应,将雅鱼生长范围扩展到北郊乡、多营镇、大兴镇、草坝镇、晏场镇、严桥镇、合江镇11个乡镇等雨城区几乎所有水域。原生雅鱼的周公河水流湍急,水质绝佳,冰冷刺骨,十米水深能见河底,呈弱碱性超一级饮用水,2019年3月国家生态环境部在周公河取水检测,各种理化指标令评委会满座皆惊!随机抽取的原水竟然达到食用矿泉水标准,为整个雅安市水质评上全国第一名奠定了一槌定音的胜基。雅鱼,生长在如此洁净的呈弱碱性的水域,以富含人体必需的多种微量元素和氨基酸的石浆为主食,生长极其缓慢,五年才长一斤,其肉质焉能不鲜美?

雅鱼,体型似鲤,鳞细如鳟。雅安独有,传说是女娲娘娘炼石补天时遗落的宝剑所幻化,所以还叫“藏剑鱼”。至今但凡到雅安高档雅鱼馆就餐,在就餐完毕后就有一个漂亮的领班,当众为客人拆分鱼头寻觅女娲娘娘那柄遗失的“宝剑”,讲述“鱼头藏剑”的故事,并将“宝剑”用精美礼盒装妥,赠与最尊贵的客人。“宝剑”可以挂于床头辟邪,保君一席幽梦。所以那柄鱼头的“宝剑”便是雅鱼的防伪标签了。

雅鱼,营养丰富,味道极为鲜美。正因如此,雅鱼也是历朝历代的进贡佳品。

雅鱼,制作方法多种多样,有干煸、油焖、红烧、清蒸、煲汤等等……上述做法虽做出的雅鱼各有特色,口感适中,味道鲜美,但这些做法却少了点“雅鱼”的魂魄,丢掉了“雅鱼”固有的精髓。

一方水土才能成就一方美味,要想做出地道的“雅鱼”,必须用雅安特有的荥经黑砂锅烹煮,才能做出一锅完美到极致的砂锅“雅鱼”来。

雅安市荥经县烧制黑砂锅有着2000年的悠久历史,是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享有“东宜兴紫砂”“西荥经黑砂”的美誉。荥经黑砂锅以当地特有黑砂与白墡泥高温烧制而成,其釉色独特,具有耐高温,抗腐蚀,不氧化,因其导热、散热慢等特点,用于煲汤,煨菜别具风味。所以荥经黑砂锅就像是专门为“雅鱼”而生的,“雅鱼”也特地为荥经黑砂锅而长,他们相得益彰。

原老雅安“雅鱼饭店”因做雅鱼地道而名声鹊起,又因四层的“高楼”成为那个时代雅安地标性建筑。当时如能在这里吃一次饭,或点上一锅砂锅雅鱼款待宾客,那是倍有面子的事情了。

光阴荏苒,岁月更迭,改革开放后无数用雅鱼做招牌的饭馆、酒店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其中不乏创出自己品牌的后起之秀,“干老四”“九大碗”“高记”“兰妈”等品牌的崛起,各领风骚,将雅鱼文化推上了一个崭新的高度。虽老“雅鱼饭店”淹没在雅安的历史长河中,但对“雅鱼饭店”那份独有的情怀与眷恋,却是老一代雅安人挥之不去乡愁与情愫。

砂锅“雅鱼”做法极为讲究,将鲜活雅鱼宰杀、洗净、控干水分,再打上花刀,用上好的绍兴料酒及川盐腌制一下,雅鱼不能直接与砂锅接触,防止在烹饪中鱼皮脱落。所以要用土鸡脖骨或鸡胸骨垫于砂锅底部,再将腌制好的雅鱼放置在脖(胸)骨上。再将汆过水的土鸡肉、猪舌、心、肚、老火腿切条成片,加上当地特有的鲜竹笋、鲜黄花、野生菌竹荪等,有序码放在腌制好的雅鱼上,再连同煸炒好的葱、姜、蒜、虾仁、干贝、胡椒粉,甚至海参、鱿鱼、鲍鱼等,酌浙江花雕酒少许(若上等“女儿红”更佳)放入砂锅内,后注入高汤,在旺火上加热烧沸,再下切好成丁的自制手工豆腐,并认真地撇去浮沫杂质,后用文火慢炖细熬。待到汤白如脂时关火,最后出锅前淋入上等土鸡化油增香。砂锅雅鱼的成败,食材、配料、器皿、火候每一个细微的步骤都是关键,要用虔诚谦卑的心去烹饪,每道工序都不能本末倒置,来不得半点马虎与虚假。

久违的雅鱼砂锅,终于还在“呼呼啦啦”沸腾的声响中便端上了餐桌。其雪白如脂的浓汤,在黝黑铮亮的砂锅衬托下更加诱人食欲。沸腾的汤汁肆意且不加修饰散布着它的浓香,满屋都被这垂涎三尺诱人的浓香所迷惑,所包裹。

说起吃雅鱼极为讲究。雅鱼说“吃”未免太俗,用“品”更为贴切。首先品雅鱼千万急不得,雅鱼不仅要品出它的味,还要品出它的“雅”来。

品雅鱼,“雅”品就是要有一种仪式感,这种仪式可不能马虎,对食材的尊重与虔诚,才能品味出食材地道的美味。

品前应用淡茶或清水漱口,清除口腔中的残渣异味,只有清洁的口腔,才能不至于亵渎了雅鱼极致的美味。

品雅鱼时要先喝汤,后吃鱼。喝汤,可是有讲究的一门技术活,从砂锅内盛汤一定要轻柔小心,汤勺顺边起汤,不能肆意搅动砂锅内的雅鱼与食材。滚烫浓香的鱼汤盛在碗里,要趁热喝下就有小窍门了,滚烫汤上漂浮的是一层薄薄如脂的土鸡油,要用嘴快速地去吹动浮油,趁雅鱼汤一个不注意,用嘴去“嘬”。只有用“嘬”才不至于烫到嘴,才能最好品味到雅鱼汤的最原本美味。

雅鱼汤绵软入口,舌尖卷着细浪,在口腔中盘旋激荡,舌与口腔中的每一个味蕾,都被雅鱼汤每一滴汤汁浓郁的鲜美所唤醒,所折服。一口销魂,两口出神,三口便可得道成仙也。真是“日啖雅鱼汤一口,三生愿为雅安人”。

在品味完雅鱼汤后,才品味砂锅里的雅鱼与众多食材。砂锅雅鱼不仅仅是汤汁鲜美,雅鱼肉质也是极品,因水温低,生长缓慢的缘故,雅鱼刺少,肉质紧致且肥嫩,在砂锅的烹煮下格外细嫩爽滑,入口即化。加之其他食材的完美搭配与融合,让人“沦陷”其间欲罢不能。

随着“三雅文化”的影响不断扩大,雅安市打造出了以碧峰峡为首的多处5A、4A景区,慕名而来的游客越来越多,游山玩水吃雅鱼已成不变的主题。但面对着对雅鱼赞不绝口的老饕们,笔者产生了恻隐之心。我们深知,虽然店主诅咒发誓说食材是正宗野生雅鱼,但我知道绝不可能!因为野生周公河雅鱼已被列为二级保护动物,捕者犯罪,食者违法,能上餐桌的雅鱼不过是人工养殖的产品罢了。即便如此,退而求其次的池养雅鱼之鲜美,也是天下无敌的。

吃罢砂锅雅鱼后饶有兴致的“寻宝剑”与听故事,是雅鱼文化中极为重要的一个环节,也是雅鱼文化的魂魄与精髓所在了。在品尝雅鱼的同时,去感受雅安的一方水土,一种风情,让你在舌尖的美味与美食的文化流连中忘乎所以,唇齿间的那一抹留香任凭四时流转,春秋更迭,青衣卷澜。

朝花夕拾话雅安之雅女

姽 婳

雅州女多娇,飘渺过廊桥。

回眸三秋水,落雁九重霄。

这是雅安文友晓帆老师一首五言绝句,在描写雅女之美方面算得上绝佳之作。诗中,他把雅女隽永水灵的秀美,写的栩栩如生呼之欲出。

雅安,人称川西咽喉,西藏门户,民族走廊,是四川省唯一与甘阿凉三州通衢的市,曾是西康省会,是民汉杂居人文荟萃美女生生不息层出不穷的风水宝地。

雅安,自古就盛产美女,是美女的天堂,是女娲娘娘抟土造人“私心”的眷顾与青睐,还是“雅雨”“雅鱼”是滋养与润泽?应是兼而有之吧,不然雅安怎么出这么多的美女与佳人了?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雅女”的美,宛如一汪泉,清澈而又简单。被“雅雨”“雅鱼”滋养与润泽后更是出落得亭亭玉立。如果简单且粗暴的用一两个字或词去形容“雅女”的美,那就是对“雅女”的矮化与亵渎。“雅女”的美,是外在的丽质与内在的风骨相互的支撑与融合,优雅且自然。浑身上下散发出美人的强大气场,这才成就起立体骨血丰盈的“雅女”来。

“青女素娥俱耐冷,月中霜里斗婵娟。”

“雅女”的素,宛如一轮清月,不加任何修饰的清澈,简简单单的高挂一眼便看到盈亏。如同雅女的日常,在茶山踏着薄雾采摘茗茶,在田间沐浴着雅雨种植桑麻,在水边随青衣江江水缓缓浣着纱棉……一切都是那么的简单、自然。“雅女”不是仙女,捡拾着人间的烟火,清淡如兰,芬芳如斯,与世无争的做着自己。

“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

“雅女”的秀,得益于雅安光照少,加上雨水的滋润,出落得美女皮肤光洁水灵,玉立亭亭,有着自己丰富的思想与情感,如藕荷般可远观不可亵玩。“雅女”的秀美又有别于其他地方的美女,虽无成都“粉子”的时尚乖巧,比重庆“幺妹”的泼辣稍逊“风骚”,差江南苏杭“西子”的婀娜多娇,少冰雪北疆“胭脂”的素裹妖娆。有的只是来自这方山水的颜色与秉性,简单到极致的美丽,秀外慧中飘逸如仙。

“冰雪无痕灵气杳,女仙不赋降坛诗。”

“雅女”的灵,是与生俱来的,娘胎中骨子里自带的。因青衣江、周公河的汨汨不息,滋养孕育了“雅女”的灵动与善良,这似水流淌的灵动在水中蔓延开来,用善良去渲染这里的山、水、石、树,有生命的或没生命的,都被不分彼此的感染、侵蚀,让这里的众生平等,万物皆有了灵性。“雅女”便在这灵动的土地上劳作、生活、繁衍,生生不息。

“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

“雅女”的柔,似雾如纱。精致的脸蛋,曼妙的身段,雅雨婆娑,伊人依窗凭栏,娥眉深邃的凝视,偶然的一次回目,守望已是灯火阑珊。淡抹的朱纱,婉约的婀娜,将尘封浮沉化作过眼的烟云。一颦一笑间,流露的万种风情。万般的柔悄无声息的渗透,渗透到你骨子里,任凭你郎心坚硬似铁,也能化作百般绕指柔。

“漫云女子不英雄,万里乘风独向东。”

“雅女”的韧,素日里的“雅女”婉约多情,柔弱的如水似纱。让雅安男人在外赚钱养家,自己在家负责貌美如花。但外表柔弱的表象,阻挡不住雅女内心的坚韧刚强。但凡困苦、灾难来临时,雅女总能不离不弃,义无反顾地面对,即便是香消玉殒也在所不惜。雅安经历两次大地震的洗礼,雅女在大灾面前表现出无所畏惧的笃定,以其坚韧不拔的信念,令许多莽汉子都汗颜。正是这种带有傲骨的风情,让“雅女”展现出巾帼不让须眉的英姿飒爽。正是这种坚韧风骨完美的诠释,才成就了“雅女”别样的气质,另类的美,也才构筑起雅女表里如一刚柔相济的立体面,还原“雅女”有血有肉不加修饰的真实。

世界旅游小姐冠军雅女艾如手捧雅鱼

雅女画中来

——题艾如

花褪残红青杏小,美人更比江山娇。

明目皓齿茜腮女,雪肤细理柳枝腰。

吹气如兰熏风暖,摇曳生姿炫春朝。

绝代风华出幽谷,始信天涯俏芳草。

说到雅女,必须说到一个叫艾如的女孩。艾如,是雅女的标志性人物,小学中学她属于稀松平常之辈,甚至从未当过班花校花,这个彝族女生自从考上了四川文理学院后就进入高光时期,戴上了班花校花光环,各种选美赛冠亚军的桂冠,特别是21岁时力压群芳,摘得世界旅游小姐全球总冠军桂冠。这不仅是雅安的骄傲,中国的骄傲,甚至是亚洲人和黄种人的骄傲,因为此前还不曾有过瘪嘴瘪面的黄娃儿打败金发碧眼的白娃儿和前凸后翘的黑娃儿!是雅安的日月风水之精华成就了她,但是她不走出来,三步一个王皓月,五步一个施夷光的雅安就不可能横空而出,在这里绝色美女太多太多了!

魅力的雅安,青山绿水钟灵毓秀之地。因“雅雨”而浪漫,因“雅鱼”而丰美,因“雅女”而妩媚,是“三雅”文化成就了这座城,也是这座城孕育了“三雅”的文化。

“三雅来何迟?耳热眼中花。”岁月微澜,沉淀于周公河、青衣江缓缓向东,那份“三雅”的文化也随江河之水通江达海,万古长流,不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