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年说鸡(幽默) 蒋介石属什么生肖
马上就到鸡年了,不来个鸡年说鸡好像过意不去,鸡是十二生肖中唯一的禽类,也是人类最普遍的饲养家禽之一。
我小时候生活在农村,那时家家户户都养鸡,家里缺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少了鸡。困难的日子里,养鸡为换盐,养猪为过年。
有客人来了,没到吃饭钟点,偏又在晌午或是傍晚,主人要打两三个鸡蛋,或是荷包蛋,或是煎蛋,热情地招待客人。
家人平时有个伤风感冒、头疼脑热的,日子过得再紧巴巴,也要吃上几个鸡蛋滋补一下。去看望老人、看望产妇更是离不开鸡,不是提只鸡去,就是要提一篮子鸡蛋去才算礼到。
最关键的是,家里宴请重要客人,就得杀鸡款待,以示隆重,那也是我们小孩子最为盼望的,因为总可以分到个鸡腿吃,再不济也有个鸡屁股啃。
鸡也是孩子天然的宠物,就像现在城里的宠物狗、宠物猫一样,我小时候就喜欢养小鸡。
捉一只刚孵出不久的小鸡放在手心,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它毛茸茸的,黄灿灿的绒毛,然后盯着大眼睛看小鸡那笨拙可爱和稚气模样,心里甭提多高兴了,甚至有时搁到自己的小脸前,让小鸡用它那小巧柔嫩的尖喙来啄自己鼻子、脸、头,那痒痒的感觉会让小时候的我不由得咯咯笑。
这时候母亲看见了就会训我,“它那么小,小心被你玩死了”,就只好听话地放下,但一会儿却又忍不住摸摸这个,逗逗那个。
现在还能忆起孩提时代养鸡的温暖场景:秋日温暖的午后,趴在桌上写作业,可以时不时摸摸卧在桌下那只大公鸡那光亮油滑的羽毛,可以时不时踢开啄你裤脚的捣蛋小鸡,
也可以握一把稻谷,“咕—咕—咕”地叫唤几声,将家里的大鸡、小鸡、黑鸡、白鸡、灰鸡、无毛鸡从墙头、树枝、柴堆、野外唤过来,任由它们在你面前你挨我挤地抢食儿。
鸡其实是很听话的,只有主人“咕咕”地唤食了,才会跑过来吃。当然有时会有那么一两只有愣头青鸡,管不往馋嘴,会冒冒失失地跳上家里的桌子、灶台寻食,
偶尔也会有那么只饿急了的鸡会跳起来啄食了小孩衣襟上粘的饭粒。但那也是它们没有办法的办法,谁叫你饿着他们呢?
鸡是群居动物,每家的鸡都有各自的队伍,张三家的一伙,李四家的一堆,平时都是各自呆在主人家玩耍,井水不犯河水,不会出现恃强凌弱,鹊巢鸠占,去霸占别家的根据地。
两家的鸡有时也会为了争夺路人丢下的饭粒而互相争斗,打成一团,其中都是每家鸡中的带头大哥,打得最为凶狠,胜利了就引吭高歌大声炫耀,失败了就垂头丧气的带着队伍溜走,其实过不了几分钟这两只带头大帅哥就会相逢泯恩仇,全没有我们人类那样老死不相往来。
鸡和鹅、鸭子的关系不是蛮好,和狗关系不错,经常被人们绑在一起使用,比如鸡鸣狗盗,鸡飞狗叫,鸡零狗碎,鸡犬不宁,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看到上面的词语了吧,我只想呵呵两声。
其他的还有什么鹤立鸡群、杀鸡骇猴、杀鸡焉用牛刀,鸡有时候也为上面的词语不服气想辩白两句,人们就责怪它小肚鸡肠,或者就说是鸡同鸭讲,再说,人们就开始数落他是鸡(妓女),要扯人家小鸡鸡;还说,你兄弟几个可能就会歃血为盟,让人家可怜的鸡献身与你。
我们人类就是这样对待我们生活中的亲密伙伴,或许,人就是这样,对于身边亲近的事物总是缺少尊重心和敬畏感,将污水随手泼在亲密的人脸上,甚至肆无忌惮地践踏,网上不是很流传一句话嘛:我们总是把最好的脾气留给陌生人,我们总是把最坏的脾气留给最亲近的人

鸡的一生是短暂的,还是蛋蛋的时候就被馋嘴的人类消灭了居多;破壳出生没有多久,小公鸡还没开口啼叫,小母鸡还没来得及下蛋,俩小鸡都没有来得及谈个恋爱上个学,就被人提起嫩嫩的脖子引颈一刀,做成了童子鸡,被人大快朵颐,快活了那些残忍的饕餮之徒。
侥幸躲过劫命的鸡,也难寿终正寝,不出几月也会被或炒、或烧,或煨,或炖,或烤,或焖、或烤炸变成美味可口的佳肴落入人类的肠胃,即使死了,人类也会放过、会鸡物利用,如鸡身上的羽毛,被人做成掸子,掸灰尘,打扫卫生;做成漂亮的毽子,让小孩子将童年踢得上下翻飞。
还是诗人最好,“鸡声茅店月”就让鸡发挥鸡的意境,还有“风雨如晦,鸡鸣不已”让逆境的人们看到了希望,特别是毛主席的“一唱雄鸡天下白,万方乐奏有于阗”妇孺皆知,为鸡们挣得了名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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